【五灯会元】 鄂州黄龙山诲机超慧禅师,清河张氏子。初参岩头,问:「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」头曰:「你还解救粢么?」师曰:「解。」头曰:「且救粢去。」后到玄泉,问:「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」泉拈起一茎皂角曰:「会么?」师曰:「不会。」泉放下皂角,作洗衣势。师便礼拜曰:「信知佛法无别。」泉曰:「你见甚么道理?」师曰:「某甲曾问岩头,头曰:‘你还解救粢么?’救粢也只是解粘。和尚提起皂角,亦是解粘,所以道无别。」泉呵呵大笑,师遂有省。住后,僧问:「不问祖佛边事,如何是平常之事?」师曰:「我住山得十五年也。」问:「如何是和尚家风?」师曰:「琉璃钵盂无底。」问:「如何是君王剑?」师曰:「不伤万类。」曰:「佩者如何?」师曰:「血溅梵天。」曰:「大好不伤万类。」师便打。问:「佛在日为众生说法,佛灭后有人说法否?」师曰:「惭愧佛。」问:「毛吞巨海,芥纳须弥,不是学人本分事。如何是学人本分事?」师曰:「封了合盘市里揭。」问:「急切相投,请师通信。」师曰:「火烧裙带香。」问:「如何是大疑底人?」师曰:「对坐盘中弓落盏。」曰:「如何是不疑底人?」师曰:「再坐盘中弓落盏。」问:「风恬浪静时如何?」师曰:「百尺竿头五两垂。」师将顺世,僧问:「百年后,钵囊子甚么人将去?」师曰:「一任将去。」曰:「里面事如何?」师曰:「线绽方知。」曰:「甚么人得?」师曰:「待海燕雷声,即向汝道。」言讫而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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